2010年7月1日 星期四

「亞斯柏格症」 放在「泛自閉症障礙症候群」的範圍內


精神病聖經修訂2010.02.11

半個世紀以來,

「美國精神醫學協會」(APA )所出版的

「心理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被視為當代精神醫學的聖經,

影響精神疾病的診斷甚巨。

如今,「心理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準備進行大幅修訂,


未來整天上網或太頻繁做愛都可能被列為精神病的診斷依據。

 

華盛頓郵報報導,

這是1994年以來,「心理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DSM)

首次進行大規模的修正。

1973年,APA將同性戀從DSM的診斷列表中去除,

同性戀從此不再被視為疾病,可見DSM在醫學上的影響力。

 


而這本手冊近來正在進行內容的更新與修訂,

其中一項最大的改變就是,

增修版本的作者提出要把「亞斯柏格症」,

放在「泛自閉症障礙症候群」的範圍內。



如此一來醫師的治療和用藥都會出現很大的改變,

輿論界也出現這涉及圖利藥廠的聲音。



這到底是小孩子亂發脾氣,還是新的行為失調?!

而這是臨床的憂鬱症,或者只是悲傷而已?!

 

被奉為當代精神醫學聖經的「心理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

即將要把數十種行為模式重新命名或是重新歸類,

這將會影響到數百萬人的藥物治療,乃至於醫療保險給付的內容。

 

彩虹嬰幼兒醫院 威茲尼茲醫生:

用單一個名詞會簡化治療,

舉例來說有些州,被歸類為亞斯柏格症的,

不會得到被歸類為泛自閉症障礙症候群的教育服務。

 

增修版計畫增列一個新的行為失調名詞,

情緒煩躁不安失常症,

指的是兒童反覆的處在壞情緒還有間歇性爆發的症狀。



此外,憂鬱症狀出現時間達兩個星期,

就將被歸類到焦慮憂鬱症這個新的精神疾病。

 

哥倫比亞大學佛斯特教授:

很明顯的醫生將會非常有興趣,嘗試這些新的療法,

很有可能單純的憂傷,就會被當作疾病來治療。



增修版完成後,預料各大藥廠所有的精神疾病用藥,

都將隨之做一番調整,

這本精神醫學聖經文字上小小的改變,


對藥廠來說都是價值數百萬美元的商機。



10 日公布的提案將在4月20日前接受各方的意見,

再做進一步的評估,並經過APA內部會議的投票表決,

預計在2013年5月前定案。

2010.02.11 【聯合報╱編譯林沿瑜/報導】

3 則留言:

  1. 國際功能失能與健康分類系統,簡稱ICF,

    重點在活動參與及社會環境的考量,

    而ICF是ㄧ個評估的工具,但並非是用來鑑定,

    是透過ㄧ連串的編碼,來說明一個人的狀態。



    在ICF的概念之下,障礙是ㄧ個動態的表現,

    或許就身體功能來說,

    智能障礙的智能或許是不變的,

    但不代表智能障礙者沒有能力去做,

    或許環境的改變,或許有輔具他就能力去完成,

    所以並非是「永遠不會變」。



    某人曾發言問說:

    「曾經聽某位自閉症家長告之,

    某家醫院醫生告訴家長,

    未來沒有身心障礙手冊,

    以後孩子可能也會甚麼福利都沒有」,

    醫生的說法使得家長開始恐慌。



    講師說明,

    自閉症的認定確實有些模糊,在國外也是有如此情況,

    但並非所有福利或服務會消失,

    只是在編碼上界定的位置定訂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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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李英琪

    台灣,於2007年中跟隨著這股國際思潮,

    將「身心障礙者保護法」修改為「身心障礙者權益保障法」;

    但急著與國際接軌、狀似進步的法律卻無編列相對應的預算,

    導致在要做的事變多下(踩在需求的加法邏輯),

    還沒嚐到新法的好,就承受資源稀釋與錯置的憂苦。



    例如,評估本來是為了服務,

    但新法保障對身心障礙者的各項需求做評估的正當合法性,

    卻在大餅不變下,恐反而吃掉了真正服務身障者的預算。



    從ICF的觀點:「每個人都可能有障礙」,

    這新的障礙觀點典範揚棄了標示某一群人為身心障礙者,

    從此,

    身心障礙者意味著,不再是「他們」,

    而是「你/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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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承上>

    協助重心從單一的、對「病患」的醫療照護,

    轉變為多元的、對「功能損傷者」的社會融入。



    WHO說明ICF的實施 程度要看各國的條件

    或許,我們應該不要急,走慢一點,

    以求提出實在的、具整體性促進社會融合的計畫。

    身心障礙觀念的變革也衝擊著助人專業養成教育、我們的角色功能。



    告別一味強調專業協助、進行個別處遇,

    要求身障者/個人去適應社會的照護角色,

    換上重視身障者/個人與集體責任、進行社會行動,

    倡議環境改造的政治角色。



    我們,社會工作者,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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