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秀津 臺北市大安國小訓導主任】
公立小學必須不論學生個人智愚或家庭貧富,
提供給每一位學生享有到校園接受 教育的權利。
實際上,當零拒絕的義務教育理念落實在普通班級裡,
除了身障還可能會有學障、情障的學生一起在同一個班級上課,
當上課形式為小組合作學習時,
我看見社交關係弱化的學生,很快的被孤立起來,
有時同學們會嚴厲的拒絕與他們合作,
在競爭概念優先於分享合作關係的時候,
絕非任課老師三言兩語道德勸說,
學生就會調整心態接納此一孤單兒處境。
更不用說學業落後、或身體瘦弱、或文化不利的學生,
平日受到標籤化,遭到排斥不公平對待的情形,也不在少數,
凡此校園歧視問題,到了畢業旅行更加嚴重。
在一次行前說明會場上,有一位學生舉手問:
「到王子飯店那一個晚上,
同學如 果把所有的門都關上,我要睡哪裡?誰可以幫我的忙?」
一連串的問號和不安,
可以知道他需要一個清楚的訊息或者一位長者為他化解焦慮。
最了解狀況的導師,就得介入疏通同學接納他,
但是,對於那些愛捉弄人的同學,
就算暫時因著教師關注而舒緩孤單兒壓力,
但「不對眼」的實質問題並沒有鬆開,
不安的緊張關係仍然存續著。
因此,發展同理彼此差異課題,
重視個人「個殊性」
需要老師花多一點時間建構學生之間的和平概念。
我們可以和全班同學一起擴大思考
畢業旅行「大家都想玩得快樂」的期待,
那 麼,有哪些相關的因素會影響快樂與否?
以整體的觀點來評估下決定的效果、副作用與後遺症。
大家一起找出其中徹底、省力、
有效又無副作用與後遺症的根本解。
在一開始大家會先想到自己的問題,
卻不知有可能在無意中造成他人的困擾。
因此,學生會開始發現自己對別人有影響力,
也就是透過這個過程,
學生發現自己要承 擔一部份的責任,去找到改善的方法。
那麼,每一位學生在每個瞬間都知道要做選擇、下決定。
畢業旅行時,
除了重視個人需求還要會為自己當下的行為負責,
在呈現自己風格之外,也要懂得尊重他人的權利,
每一個人為共同期待的快樂旅行,負起責任來,
「懂得自我治理,尊重彼此」
就成了化解孤單兒參加畢業旅行的根本解。
【本文摘錄自《臺北市教育e週報》
第450期2010/05/14臺北市政府教育局】
當上課形式為小組合作學習時,
回覆刪除我看見社交關係弱化的學生,很快的被孤立起來,
有時同學們會嚴厲的拒絕與他們合作,
在競爭概念優先於分享合作關係的時候,
絕非任課老師三言兩語道德勸說,
學生就會調整心態接納此一孤單兒處境。
但是,對於那些愛捉弄人的同學,
就算暫時因著教師關注而舒緩孤單兒壓力,
但「不對眼」的實質問題並沒有鬆開,
不安的緊張關係仍然存續著。
家長們能明白嗎?
以上的問題不只是單純家長和老師.學校的問題
「懂得自我治理,尊重彼此」
也許這才是我們共同要學習的解套方式
一個傷心的孩子/王秀津
回覆刪除伯亨是一個機伶、博學、聰慧的孩子,
在2004年創造力教育博覽會會場裡,
他不但快速挑戰成功一些高難度創意競技活動,
而且可以從旁清楚的引導其他大人快速抓到訣竅挑戰成功。
上課時,伯亨老是搶著發言,
即便是老師不叫他發言,他也快速搶答,
同學們有時會「不理他!」,有時「就吵一吵罵一罵!」。
同學們曾經在班會討論他:
「如果討論到他,他一定會不高興,他不高興就…」
「他就會反過來說 你怎樣你怎樣,
譬如說我罵他怎樣,他就會反過來說我的缺點…。」,
伯亨攻擊同學的火力十分猛烈,
其他同學很難招架,大家都辯不過他。
在一次課堂上,玩遊戲時「他被大家排斥!」
瑜芳說:
「他自己應該知道了吧!我們都做得很明顯,他應該有感覺吧!」
宣恵接著說:
「我覺得他自己應該知道,而 且老師也跟他講了!」
我不禁懷疑學生之間認為
「他應該有感覺吧!」,
「老師也跟他講了」,
「自己應該知道了吧!」等等,
伯亨真的了解嗎?
而其他學生忍耐到一定程度後,
爆發了聯合抵制行為「伯亨的想法是什麼呢?」
於是,我和伯亨聊起同學聯合起來抵制他的事,
平日口齒便給的他馬上噗噗的淚流滿面說:
「媽媽說換一個班級就會好了!要趁換班級時調整一下!
老師!我在三年級時很努力做,都沒有用,
升上五年級還是這樣子!」
他那碰到同學的排擠卻是找不到出路的辛苦,
使我感受到學校裡的機制,
仍不能滿足柏亨的個別性,
內心升起一份「學校也會傷人」的感概!
2010年世界公民人權高峰會中一段文章內容
我們的孩子中-有些會遇到"伯亨"類似的狀況
1.我們孩子真的明白嗎?
2.轉學是唯一的方式嗎?
8月底要開學了
家長們可要仔細想一想